2009年3月23日 星期一

突然想起當兵的弟兄


照片是今天的expoSItion活動,這是我們組的海報...
累了一整天回到家後,吃完飯還不太想開始寫作業,然後在看呼拉的匿名版,看到林信安三個字...雖然講的是好像台啤的一個球員,但我一看到林信安的直覺反應是以前下部隊一個參三,他做事很認真但太死腦筋了,也因為這樣常常會做一些白工...重做啦或是怎樣的,但是個很負責的參三,負責管作戰的文件。記得以前和他常常忙到三更半夜都在弄一些莫名其妙的卡片或書籍,我永遠也忘不了我和他還有詹育豪在系辦半業超過十二點還在寫那些專精的成績還有小卡...那時候天氣是冬天漸漸要變春天但還是很冷的天氣。突然想起林信安是個高職畢業沒讀很多書但卻戴著眼鏡被強拉去當參三的,聽他說他本來電腦都不會但被連長強拉去當業務,想想真是可憐。他的徒弟是詹育豪,林信安後來退伍後,就完完全全由詹育豪接手,我突然想到他也常常爆肝,我跟他不知道怎樣好像一直有種隔閡,可能我一開始兇過他吧,變成他一直沒辦法完全很信任我的樣子,但是我很印象深刻的是,我快退伍的前一周吧,那個最愛整人的參謀主任很賤地在那邊故意佻侃地說排長做業務很輕鬆吼,一直想ㄠ我背值星,連我都剩不到一周兩周退伍還在那邊唸來唸去,有夠機車。那時候記得他還問我底下的業務士詹育豪剛好也在旁邊,問他說是不是阿?你有沒有覺得易排很輕鬆?本來我以為詹育豪應該是安靜不太答話或者中立地說不知道,誰知道令我超感動的是他竟然幫我講話?!?!?他說:「還好吧」...一般一個下士跟一個少校講話根本不可能這麼隨便,一定是回答:報告是!或報告不是...或者比較正式嚴肅的答話,沒想到他竟然說還好吧,然後接著說「他也常常熬夜到半夜很晚才睡,或者沒什麼睡阿!...」老實說我在旁聽了真的超感動,但又要作鎮定,其實我心裡很感動這個下士在這時候幫我說話。

我又想起他跟另外一個參四業務士很要好,而且剛好又都是桃園人,但一時想不起他叫啥,只記得姓陳然後名字有個男字,但想不起來,後來我去查我剛退伍寫的文章還好我有提到他。叫陳政男,是參四,他是接陳東興的業務,陳東興是他的師父,在我下部隊後大概兩個月就退伍了,人很好,但當兵當得很累因為一直被ㄠ,跟我算是滿有話聊也合得來,可惜很早就退伍了。後來也幾乎我都在接參四業務,因為有一段時間他的徒弟陳政男被派去支援,剛好陳東興要退伍了,幾乎都交給我。後來陳政男也回來了,記得我那時候跟他滿要好的,雖然我是軍官他是下士,但是我幾乎那時候都在忙參四的事,因為快下基地了很多裝備和戰車都要妥善很高,所以那段時間參四很忙很忙。記得那時候我跟他幾乎都是周六洞八走,有時候運氣好是周五晚上放假,還跟他一起走到大肚山下然後我家人來接我順便載他到統聯客運他搭車要去桃園。那時候一起工作算是很不錯。

不過後來下基地因為他名冊不在連上,所以幾乎都不用普測和出操,整天都在山下忙業務,我那時候可能每天上山忙得要死不活,下基地後根本就再也沒碰過啥業務了,偶爾一次檢查一下他們做的業務,發現有些東西感覺得出來是隨便填填或者我覺得會被抓包,當場我訓了下陳政男,可能那時候心裡覺得不平衡因為他都不用上山出操還做這件事這麼隨便,他臉也很臭然後以前我們很要好的友情好像也突然全不見,因為我又擺回我是他上級的姿態訓他,後來他幾乎都不太跟我講話了,連我問他問題也好像不熟或簡短的回答這樣,大概他怒了吧。唉這算是要退伍前一個小小的遺憾...
當兵真的有講不完的回憶,現在作業很多...希望回台灣有空再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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